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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难眠

《长夜难眠》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乔烟张宗廷,《长夜难眠》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两个月前我继承了一笔遗产,是我最好的姐妹儿留给我的,八成新的宝马X6但不是她买的,是一个特有钱的老头子送的说实话我没想到她会死,她是这行的老油条了,我去酒店给她收尸时,她被反绑在椅子上,身上被熨斗烫烂了,全身没有一块皮是好的玩死她的刘总,也包过我半年,他给我花了不少钱,进去后把我那点破事也抖落了后来是我现在的靠台出面把我保了出来靠台是个二代,三十出头,白道上挺有身份的,不过最牛逼是他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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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苏韵这件事,以她无辜牺牲为结果,就这么过去了。

我背地里算计祖宗,是他的大忌讳,不过他没怪我,对我一如既往,那几天夜里他都抱着我睡觉,问我是不是吃醋他给别的女人买车,我说没有,第二天他就给了我一把车钥匙,比王苏韵的那辆还好。

说实在的,祖宗这种暴脾气的官二代,偶尔一点温柔,真能把人溺死。

早晨我迷迷糊糊醒来,伸手摸旁边,位置空了,被子还有余温,我下楼找他,祖宗站在玄关换制服,我问他怎么不叫我。

他透过镜子,看我有一只脚没穿鞋,刚要训斥我,我跑过去夺下他手上的领带,很认真为他系,以往他留宿,这活儿也是我干,但我都是敷衍,这点小变化被祖宗察觉到,他握住我的手腕,“有事求我?”

他一针见血戳穿,我嘟囔说没事还不能替你系领带了吗。

祖宗属于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的,他的手很干净,一点茧子都没有,指甲修得也整齐,平时除了上床,最有情趣的是他给我掏耳朵,洗完澡,做爱之前,我和他都一丝不挂,他掏得太深了我会叫,叫得很轻,他说他喜欢听我叫。

就是这点点滴滴的好,我的心开始失控。

我觉得自己很像他妻子,即使这个身份永远不会属于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嘴硬说就是没有。

他拿起挂在衣架上的黑色制服,“不说我走了。”

我急忙从背后抱住他,软绵绵的胸贴着他脊背,他的笑声透过体内传来,发闷,格外磁性好听,“说。”

“能不能帮我捞个人?”

祖宗沉默了两秒,“什么人。”

我说米兰。

米兰的名字,官场都知道,祖宗就是从米姐手里把我带走的,他转过身,什么都没说,摸出手机,“哪个区局。”

我说市局。

他拨号的手一顿,按了暂停,“犯了什么事。”

我不敢瞒他,把米姐和阿猛的牵扯和盘托出,他皱了皱眉头,“扣了几天。”

“五天。”

市局捞人,是要记录在案的,说白了,不是大事也送不进市局,超过三天基本就定论了,电话捞不出,祖宗打开公文包,在纸上写了一行字,随手交给门外赶来接他的秘书,“陪她去市局,捞米兰。”

秘书接过一看,“沈检察长,这可是把柄。”

祖宗没理会,他伸开双臂,把我完全包裹住,“打算让我衣衫不整去上班?”

我反应过来,为他穿上制服,纽扣系到最后一颗时,我忍不住喊他名字,额头抵住他胸口,听着他狂野有力的心跳,“我怎么报答你。”

他呼吸喷洒在头顶,痒痒的,湿湿的,秘书见状到外面等,他微微退后,抬起我的脸。

伤口的红肿已经消了,只有浅浅的印记,祖宗挨着我耳朵说,“好得差不多了,晚上让我爽一下。”

祖宗的欲望,是我经历过的所有男人里最强的,也是时间最长,最勇猛的,有时挺痛苦的,可习惯了又很舒服,那种蛮力,那种填满和贯穿,只有他能满足我。

秘书开车送我到市局,来的路上已经打点好了,刑侦科的邹队长亲自迎接,将我们请到休息室,官场人很通透,一眼就看穿我身份,既不多问,也很恭敬。

我全程坐在椅子上,由秘书亲自交涉,邹队长起先还挺配合,等提出放人,他表情就兜不住了。

他为难嘬牙花子,“刘秘书啊,真不是我不卖乔小姐的面子,阿猛是米兰弄死的,她沾人命了,阿猛是谁咱都清楚,他床上睡的是官太,市局不给结果这案子结不了,我们也有压力。”

秘书问到底放不放。

邹队摇头,“放不了。”

我疾言厉色打断他,“你对官太交代不了,米兰后面站着的是数不清的大老虎,把她逼急了,东三省的仕途倒一片,市局吃罪得起吗?”

邹队没吭声,号房里的门道我清楚,这回我不捞米姐,她一定死于非命,上面顾及脸面绝不会让她嘴里的料传出去。

秘书清了清嗓子,“怎么,我们乔小姐亲自来一趟,都保不出人了吗?

沈检察长私下可最疼她。”

邹队有些发怵,两边都得罪不起,他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

秘书不再废话,将祖宗的亲笔信递上去,“这个分量够吗?”

邹队看到沈良洲大名,立刻变了样,毕恭毕敬接过去,“够,这就够了,有沈检察长保着,我们也好交差,明早凌晨准时放人。”

他笑着朝我伸出手,“乔小姐,您怎么不早拿出来,吓得我一身汗。”

我面无表情打量他那只手,没搭理,拎包走人,秘书在身后说,“邹队长,你可把乔小姐得罪透了。”

邹队长默了片刻,“烦请您美言两句,我也是听差办事。

只是沈检察长身边的这位乔小姐,怎么从没听说。”

秘书怎样回答我没听,我走出市局,随后他也跟出来,但没送我,他说祖宗在检察院还有事,他急着赶过去。

秘书离开不久,司机开车过来接我,我问他有黑色的袋子吗,他想了下说有,打开后备箱拿出几个,我分成三部分,每个里面放了一张卡,钱不多,几万块,叮嘱他低调交给邹队长。

他没问原因,按照我说的做了,祖宗为我出面捞人,一旦东窗事发,影响势必不好,到底是人命案,只要市局把这钱收了,我就有筹码反压制他们,到时候谁也别抖落谁。

我靠着车门吸烟,等了一会儿,司机出来了,他笑着说收下了。

我掐灭烟头,看着那丝顽强的火焰,在西北风的吹拂中死灰复燃,“到嘴边的肥肉,没有不吃的,他以为这是酬谢,拿得心安理得,其实这是我丢给市局的炸弹,他不点火,就相安无事,他点了,先炸死他。”

诈死这两个字还没说利索,我身后倚着的车砰砰晃了两下,一股焦灼的烧铁皮味儿散开,司机脸色一变,“糟了!”

我一激灵,敏捷往前蹿,车的后轮胎冒出一缕青烟,胎心正中子弹,气在两秒钟之内被撒得干干净净。

市局大门口,谁吃错药了竟然敢开枪崩了沈良洲的车。

我越过车顶棚,看到街道对面停泊的银色奔驰,在我看它的同时,车灯闪了闪,似乎在示意我没猜错。

司机并没有看到,他检查了情况,打电话找祖宗的下属求助,对方让他原地等拖车,再派一辆马上来接。

等他挂了电话,我借口渴了想喝饮料,把他支开,然后奔着那辆车过去。

驾驶位的马仔是熟人,就是他带我去泳池见张宗廷,他和我点了下头,我问他是你吗。

他乐了,“奉命办事。”

车厢里此时传出一阵掌声,透过窄窄的玻璃,张宗廷的面容隐隐露出,道旁光秃秃的梧桐树,晃动着新年时没摘下的红灯笼,那灯笼时而遮住太阳,散出红光,他的轮廓被笼罩得很不真实,明灭斑驳,像一场瑰丽虚幻的梦。

他两只手正懒洋洋鼓掌,见我瞧着他,停下了,笑得讳莫如深,“乔小姐那晚在皇城门外力压情敌,表现很精彩。”

我本想说你有病吧?

到嘴边变成了你也在?

他嗤笑一声,“我的场子,我怎么不能在。”

他笑起来风流邪气,不像什么好东西,但皮相好,让人厌恶不起来,想到条子无头苍蝇似得抓他,他却躲在暗处看大戏,我也笑了,搓了搓冻麻的手,“张老板想去告发我?”

他接过马仔递来的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根,浓烈的烟雾弥漫过他深沉幽邃的眼眸,这男人真神奇,他脸上分明笑着,眼睛里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米姐说,这世上有一种男人,他们拥有魅惑的皮囊,拥有混迹风月的滥情,是天生的演员,最擅长欺骗女人的感情,张宗廷是不是这样的男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性子比狂风还硬,骨头比烈火还刚,他也有一面温柔的,风流的,模糊又缠绵的模样。

他一言不发抽了几口,手臂探出窗外,掸了掸烟灰,“如果我说会呢。”

我得意说,“晚了,已经败露了。”

他有趣嗤笑,“乔小姐演技不精。

不过对手也不强,如果换了难缠的女人,效果又会不一样。”

我好奇问他,“怎样才算难缠的女人?”

他眼眸里漾着一汪水,一轮月,“你这样的。”

我深知又被他耍了,不再出声,他手肘压着车窗,握拳支起下颔,晦暗的目光落在我臀部,丝毫不掩饰那份火热,我被他看得火烧火燎,下意识捂住,他又看向我的胸,我再次捂住,我有些恼了,他笑出声,“为了给乔小姐还债的机会,我特意换了一辆大容量的车,你上来试试舒服吗。”

我瞥了一眼车牌号,比清一色的八低调不少,但一般人也不敢挂。

“张老板想要玩,什么女人睡不到,穿剩下的破鞋,你也不嫌脏。”

我说得太露骨,他食指在眉心间晃动着,“你对自己评价还真狠。

对我来说玩谁不重要,我只是不喜欢欠别人,也不喜欢别人欠我。”

他按下门锁,脚尖轻抵,门缓缓敞开一半,清冽的沐浴香味从车厢内溢出,我放荡一笑,“张老板连澡都洗好了?”

他不置可否,扯下颈口的蓝白条纹领带,往椅背上一靠,“拿出你看家本领,怎么折腾都没事。”

我微微俯身,用最勾人的放荡妖媚的眼神望着他,他以为我要说什么,结果我只是笑了几声,转身便走,他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慢悠悠开口,“三步以后,你可以试试看。”

我一下子僵住。

虽然知道他不能怎样,可我也赌不起。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十秒钟思考,要不要上来。”

他闭上眼,平和呼吸着,街道很静,除了阵阵呼啸的风,灯笼撞击的闷响,再没有半点多余的声音,他似乎和我耗下去了,我再三权衡,钻了进去。

我装模做样扫视一圈,“车不满意,再换一辆来找我。”

张宗廷笑着睁开眼,将我身子一扯,我下巴磕在他胸膛,他趁我不备,一把将我按在了他的怀里。

小说《长夜难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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