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馆在市中心,场地里已经有人了。
两个男人,一个穿着运动服,另一个是寸头。
运动服看到林倦,刚要打招呼,又看向我。
嘴边浮起调侃的笑:“终于带女朋友来了?”
林倦走过去,勾住他脖子:“闭嘴,这是我妹妹。”
寸头说:“我记得你独生子啊?”
林倦松开手:“妹妹又不一定得是亲的。”
运动服话多,寸头有点酷,但总冷不丁插话。
林倦很认真地教我打网球。
他声音温和,和以前在医学院讲座时一样。
我把心跳控制得很好,敬业地扮演邻家妹妹。
连眼神都收敛着。
打了快一下午,傍晚时林倦送我回家。
我刚下车,他突然想起什么:“等等。”
说完他也下车,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纸袋。
“给。”
我愣住:“这是什么?”
“运动服。”林倦笑了笑,“我妈给你和你姐买的,你姐那套我已经给她了。”
原来如此。
我克制住笑,接过袋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