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桥接完电话,我准备跟墓园签署合同。
他抓住我的手腕,极力控制着情绪。
「我说过,不许带走小淮。」
我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这话,你可以下去当面跟我儿子说。」
傅瑾桥的手在收紧,捏得我生疼。
曾几何时,眼前男人连我摔跤破皮,都要红掉眼眶。
生小淮时,我九死一生。
他更是心痛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替我去鬼门关走一遭,哭着抱住我说再也不生了。
可是,傅瑾桥食言了。
步入婚姻不过一千个日夜,他就跟谢漱玉滚在了公司的总裁办公室。
我歇斯底里地争过、吵过、闹过。
换来的是谢漱玉得寸进尺的入侵。
有了傅瑾桥的纵容,后来,我连公司都不得踏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