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玖回到古玩城时，面上的潮红依旧没完全褪去。
他自打出生以来还从未享受过这种被如此尊敬的待遇。
行长亲自服务，客户经理谄媚的笑脸、还有那两个长得白嫩漂亮的小职员，那双勾人的小眼神令王玖心底直痒痒，恨不得当场就扑上去将她们就地正法。
临走时，其中一个小职员还偷偷要了他的联系方式。
“这就是人上人的感觉吗！”
王玖的手心攥紧了黑金龙卡，感觉轻飘飘的，都快要上天了。
“想要守住这份富贵，这事必须得成！”
他的目光变得坚定，掏出手机翻找着通讯录。
很快，第一通电话拨打了出去。
没等王玖开口说话，对面就传来了一个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王秃子？你他娘的不在你的京城宝地享福，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别眈误老子赚钱。”
电话那头传来了搓麻将的声音，王玖的嘴角微微上翘，直入正题。
“老肖，有个掉大活，就问你敢不敢接！”
“你小子不是金盆洗手了吗，怎么，缺钱花了？”
老肖的语气依旧带着点急躁，但已经是在认真听了。
他也是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活儿才能让王玖这种人重操旧业。
“去哀牢山，挖个大坑。”
电话那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没多久，周围搓麻将的声音就变得小了许多。
“你他娘的疯了？”
“那鬼地方是人能进去的吗？”
“五千万。”
“五千万？”
老肖从裤兜中掏出了快要被压扁的软利，哆哆嗦嗦的抽出一根，连着点了四次火才算是点着了烟。
他在心底暗自思忖起来。
这事就算能成，顶多也就是对半分，如果算上找人、找设备的先期投入，事成之后也就是一千多万的收入。
自己光棍一个，无亲无故，如果命没了那一切都只是空谈。
“定金。”
定金？
老肖的表情僵住了，心头顿时变得火热起来，五千万的定金，那尾款得有多少！
“尾款呢？”
王玖轻哼了声，淡然开口：“五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