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直播，有人艾特了清北官方账号。
我妈对我的举报，被驳回。
清北通知书重新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准备去找顾阿姨履行诺言。
「我签二十年合同，我愿意一辈子在顾氏上班。」
我看着餐桌上的的那份文件，轻轻翻开。
忽然，我愣在原地。
里面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有，更没有什么条款。
看到我脸上的诧异，顾阿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脸上表情柔和。
「根本就没什么合同，这只是一场测试。」
「我也不是人傻钱多随便资助的。」
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做梦一样。
就着别墅里明媚的阳光，我吃了一顿最安心的早餐。
另一边，方桂兰和江如珍的日子却不怎么好过。
从医院里醒来，方桂兰睁眼第一件事，就是逼江如珍和张强分手，要她去打胎。
「凭什么！我不同意！」
「我不打胎，以后你每个月给我两万生活费，要不然我就一辈子不回家！」
「气死你！」
江如珍和她大吵一架，最终气冲冲从医院里离开。
那之后几天，方桂兰都联系不上她，除非给她打钱，要不然连电话都打不通。
网上的舆论也开始发力，最明显的，是那些平日里总听她说我坏话的邻居。
方桂兰被排挤了。
小区里再也没人搭理她，就连江如珍和张强敲敲上门把家里洗劫一空，也没人告诉她。
等方桂兰下班看到一片狼籍的屋子时，两人早就没影了。
她最疼江如珍，什么事都不会瞒着她。
直到现在……
方桂兰的银行卡，被江如珍拿走了。
整整几十万，都被江如珍连夜转走，她知道密码。
现在别说劝她回来上学和张强分手，方桂兰自己的生活都保障不了了。
她一辈子的存款，都打了水漂。
好不容易追去张强家，她质问江如珍时，又遭到了一顿毒打。
「我呸，那些钱到了我们手里，就是我们小两口未来生活启动资金！」
「要钱没有，要命两条！」
方桂兰再也绷不住了。
可到了这时候，她再后悔，也迟了。
一周后，她又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