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攥着拳头往后退了半步，脸涨得通红：
“姜明！
你说的这些站不住脚！
规矩就是规矩，他们总不能不讲道理吧？
我们踏踏实实做事，按流程申报，守住底线，
他们凭什么没事找事？
你说的那些都是极端情况，不是常有的。
我们是正经做生意的，又不是违法乱纪的，
他们没理由针对我们！
这里是我们的根，我们怎么能背叛我们的根呢？”
姜明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冰碴子。
“根？
你知道什么是根？
根就是让这楼里所有人，下个月能拿到工资，
能还上房贷，能有口热饭吃，这才叫根！”
没人乐意这样做，可这就是我们当下的困境。
你只能寻求外部的力量，来打破这层枷锁。
只要外资进来，那些人的动作就得摆到明面上，
他就得考虑在国际上的影响。
以及国际资本对于侵害他们自身利益的谴责。
权力也会倾向于我们这一边。
引进外资，这不是投靠，是拿他们当镜子，
照照那些藏在规则背后的手。
到时候，审查能把我们老底都翻出来？”
‘传播淫秽色情’的帽子。
到时候我俩蹲大牢，还得谢他们‘按规矩办事’。”
他往前凑了一步，呼吸都喷在叶凡脸上，带着点压不住的火：
“这就是你说的爱国？
拿所有人的前途当祭品，去喂那些藏在规矩背后的蛀虫？
这道理老祖宗几千年前就说过。
敌友之间，本来就该互相盯着点。”
“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