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也许是这短到几乎贴头皮的板寸，也许是挺得太直的腰板，
也许是眼神里还没完全褪去的那种……用指导员的话说，叫“兵味儿”？“是…刚退伍不久。
”我老实承认，心里更嘀咕了。这跟划了她的车有关系吗？她点了点头，
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笑意。“你在附近工地干活吗？”“嗯。
”我越来越摸不着头脑。这审问般的对话节奏，完全被对方掌控了。她上下又打量了我一遍，
这次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
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舒服，比在部队里被班长盯着整理内务还不舒服。然后，她开口了，
语气平静，内容却石破天惊：“别在工地搬砖了，没前途。跟我吧，我包养你。
”“……”时间仿佛凝固了。6雨还在下，街上的车流声、人声仿佛瞬间被拉远，
模糊成一片背景噪音。我耳朵里嗡嗡作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最近太累出现了幻听。
包……包养我？我，李默，前中国人民**某部战士，现工地搬砖临时工，
被一个开着保时捷的、漂亮得不像话的年轻女人，在雨天的街头，
直截了当地提出要“包养”？这他***“南天门机甲部”还离谱！
至少“机甲部”听起来还有个高大上的科幻外壳，这“包养”算怎么回事？
**裸的、毫不掩饰的……金钱与肉体的交易？而且，我还是被交易的那一方？
一股混杂着荒谬、屈辱和哭笑不得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我的脸颊有些发烫，不是因为害羞，
而是因为一种被冒犯的愤怒。我甚至气笑了。“这位…**，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语调已经冷了下来，“首先，划了您的车，是我不对，
该赔多少钱，我们按规矩来。其次，”我顿了顿，直视着她那双漂亮却让人不适的眼睛，
“我虽然现在混得惨点，但还不至于需要靠这个…呃，‘谋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把“包养”这个词含糊了过去，实在觉得难以启齿。她似乎对我的反应并不意外，
也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她推开车门，
撑起一把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伞，走了出来。她个子很高，加上高跟鞋，几乎与我平视。
身上传来一阵清冽好闻的香水味，与周围湿漉漉的、带着尘土和汽车尾气味的空气格格不入。
我的眼睛瞥到了他手上的玉镯，上面刻着白苏苏。
当兵的习惯让我下意识的就去收集了眼前这个女人的信息。我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视线。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而是云淡风轻的说道:“不是你想的那种，…低级的包养，
”她语气平淡，像是在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