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傅司宴没有心思再往下追究,抱起施宝珠匆匆下楼。
经过施念身旁时,他重重撞倒了她的肩膀,将她撞翻在地。
花瓶碎片刺入膝盖,剧痛袭来,施念痛呼出声。
傅司宴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本该昏迷的施宝珠,冲施念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看着傅司宴毅然离去的背影,施念嘲弄地笑了,泪水倏然从眼角滑落。
从前的傅司宴,见她皱眉都会心疼。
她痛经时,他恨不得将港城所有的名医都请来为止痛。
可如今,她血流一地,他也视若无睹。
爱与不爱,区别竟这般明显。
施念的心脏如同被利刃刺入,凌迟般的剧痛蔓延至全身。
这晚,施念彻夜未眠。
她连夜整理了自己的东西,统统丢进了垃圾桶。
直到第二天下午,傅司宴才带着施宝珠回来。
一进门,他就察觉到不对劲,“施念,怎么家里好像少了许多东西?”
施念面无表情地回答:“那些东西都旧了,被我扔掉了。”
傅司宴没多想,还以为她是因为要结婚了,才扔掉旧东西,“反正我的附属卡在你那,需要什么你自己买就是。”
他顿了下,又说:“昨天的事宝珠说她不追究了,下不为例,从今天开始,你们姐妹俩要和睦相处,知道了吗?”
施念懒得理会,转身上楼。
傅司宴注意到她走路的动作有些怪异,迈步就要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