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嫂来疆
哥嫂到了乌鲁木齐火车南站后,给我打电话让去接他,我叫上陈炳林,我的好哥们,一个县来的通年兵,他家在西坊子乡,我们后来转志愿兵后,和郑亮我们三个一块探家,在他家住过。开上武警医院的一号车,红色的普桑,院长专车,去到火车站,车停下后站到我面前的是一家三口。小侄女也长大了,羞怯的问了一声,二叔好。上车后直接回到医院,唐司务长给在我们食堂安排吃了饭,司务长把哥嫂,当天暂且安排在办公室住了一晚,叫(爱的曲折,曲折的爱)。
(九)干部灶的困境与退役抉择
一九九七香港回归,我也重新调整岗位,离开病号灶到干部灶任管理员,管理干部灶,干部灶是自主经营模式,每天三到四个菜加主食,在窗口售卖,院里规定不容许赚钱。比较难搞,管理一年多,常年亏损,院方决定转产,承包给个人,我被搁置,暂时调入士兵灶,也没啥具l工作,整天瞎混。就这样在失恋后的打击下,工作又不顺心,自暴自弃,到九九年底我离开了部队,服役十年十个月,我为部队奉献了青春,部队给我装了一纸袋子我无法看到的嘉奖,优秀,先进,常年长眠于搁置在劳动局档案架上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