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立刻向斯年发誓:将来不再刁难斯年,将我和他的孩子视为己出,否则,主动净身出户。”
她还以为离婚是对我最残忍的惩罚。
“听到没?”
三个人,同时按着我的脖子,就让我给傅斯年磕头。
连最后的尊严,她都不再留给我!
他们似乎忘了,苏家能够今天靠的是谁。
彻底死心之后,我犹获新生,猛地挣脱束缚,顺势每人给了重重一巴掌。
三人被扇得嘴角流血,愣在原地。
傅斯年以为自己终于找到能对我动手的理由,拎起拳头就朝我冲来。
可下一秒,他一声惨叫,被我踹飞数米。
苏禾吓坏了,冲过去抱起傅斯年安抚:“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她背起傅斯年消失,岳父岳母也紧张的跟上。
我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拨通了尘封许久的一个号码:
“我是北川,我要启动最高权限,撤出苏家所有资本。”
“三天内,用一分钱,将苏家收购!”
“而且傅斯年应该向苏禾隐瞒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帮我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