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拍着沙发：“这是你应该做的！什么损失不损失的！”
“应该？”我笑了，“凭什么应该？”
“凭你是我儿媳妇！”
“儿媳妇就该免费伺候？”我看着她，“那保姆也是别人的儿媳妇，怎么还要收钱？”
婆婆气得站起来。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我平静地看着她，“我只是在问，为什么别的儿媳妇伺候婆婆能收钱，我就不能？”
婆婆说不出话。
小姑子憋红了脸：“你……你这是歪理！”
“歪不歪理，大家心里都清楚。”
我转身进了厨房。
“总之，我的条件就这样。要么付钱，要么请保姆，要么——”
我顿了顿。
“你们自己伺候。”
厨房里很安静。
我切着菜，听见客厅里嘀嘀咕咕的声音。
“这个女人太嚣张了！”
“就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等远航回来，让他好好管管！”
我嘴角微微扬起。
管？
看他怎么管。
周远航九点才到家。
一进门，婆婆就冲上去。
“儿子，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要我出钱！一百六十万！”
周远航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
“妈，这个事……我们再商量。”
“商量什么商量！”婆婆尖声道，“让她给我道歉！”
道歉。
我听到这两个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对我那种态度！”婆婆指着我，“我是你婆婆！”
“您是婆婆，不是皇太后。”我放下碗筷，“我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
“什么事实！你就是不想伺候我！”
“对，我不想。”我点头，“有问题吗？”
婆婆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