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他们早就缠绵一起。
那天,失联许久的齐斯越突然来电。
我欣喜若狂地接通。
他却说自己角色被截胡,需要钱打点,问我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帮他。
我抿紧唇,还是答应了。
他让我照旧打进卡里。
我却鬼使神差,取了一大袋现金。
我想见见他。
不想在门外,撞见他们亲密依偎。
苏宁面色娇红,却还不忘撒娇。
“阿越,我被保研了,想要奖励,今晚我想将自己全部都交给你。”
他呼吸粗重,又带着几分急切。
“已经叫梁因打钱了,到时候礼物随便任你挑。”
一个,是与我青梅竹马长大的爱人。
他曾承诺要对我一辈子好。
一个,是我资助多年,从山区爬出来的贫困生。
她曾跪地感恩我没有丢下她,说会报答我的恩情。
可就是这两个人,却在我坠落的深渊边上,相拥着,给了我最后一脚。
泪水霎时决堤。
被人指点骂荡妇时,我没疯。
被侵犯后遭遇学校不公时,我没疯。
这一刻,我疯了。
我歇斯底里地冲进去,尖叫、撕打。
可我连苏宁的发梢都没碰到,就被齐斯越狠狠掼在地上。
一袋子现金飘飘洒洒。
落在我的脸上,像一记无声耳光。
他眉心紧锁,带着被打断的愠怒。
“梁因,你能不能懂事点?还故意装袋现金过来?是想要羞辱谁?”
我怔愣原地,嗫嚅着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