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看着我发丝凌乱,嘴角渗血的模样。
他薄唇紧抿,眼底的懊悔转瞬即逝。
“我……”
苏宁忽然哭着扑过来,想要扶我。
“对不起,因因姐。”
“我不是故意的,但阿越太耀眼了,我忍不住……”
她泫然泣下,泪盈于睫。
我却只觉反胃、恶心,扬手便要落下。
不想,先落下的却是齐斯越的巴掌。
他打完似乎也愣住了,却还是抿唇继续说完口中的话。
“梁因,收敛你的性子。”
“不要觉得自己每月资助几千块,宁宁就亏欠你。”
“她比你坚韧,比你努力,值得最好的。”
脸上火辣辣地疼,耳边是他不遗余力的维护和斥责。
这令我有些恍惚,依稀想到很多年前。
他也是这样维护我,将我护在身后。
心里的悲伤与愤怒无声蔓延。
我却笑了,眼泪从眼尾滑落。
我笑得越来越大声,多么可笑,又可悲啊。
“神经病……”
他低声咒骂,揽着楚楚可怜的苏宁离开了。
留我在那里,从白天瘫坐黑夜,又从黑夜坐到破晓。
离开时,无数媒体长枪短炮早已候在门口。
闪光灯对准我,像利刃。
“梁小姐,听说你自甘堕落,还企图插足别人感情?”
原来他们竟反咬一口,我成了那个插足的小三。
可曾经为了齐斯越的事业,我们的爱情从不留痕。
我百口莫辩。
又不知是谁朝我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