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沈津年便找到了我的住处。
看着眼前破旧的屋子,他皱了皱眉:
“我在圣安医院给你安排了行政岗,明日就能报到。”
态度坚决,声音从容。
真是可笑,他还是像多年前一样,试图安排我,计划我。
“抱歉,我去不了!”
我几乎脱口而出。
“为什么?你现在这样还能去哪?!”
“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但还是亲人。”
“你不用总是急着拒绝我,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
还不是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犯下的错,好让自己少受些良心的谴责?
“不必了,我现在只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生活。”
“至于其他,我并不关心。”
我冷漠说道。
“包括你哥哥的工作?”
我抬头看向他,镜框后面藏着一副不容置否的眼神。
我知道,他从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