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长松了口气,脸上重新堆起笑:“月珊啊,这就对了嘛,何必闹得这么难看……”
“滚。”我只说了一个字。
他笑容僵住。
“现在,滚出我的诊所。”我看着他们。
张院长见好就收,狠狠瞪我一眼,转身:“我们走!”
诊室里一片狼藉。
徒弟小赵蹲在地上,捡着散落的药材,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
“师父……为什么……为什么给他们钱……”
“小赵。”我轻声说,“你知道喂狗的时候,被狗咬了一口,该怎么办吗?”
她摇头。
“不是跟狗讲道理。”我拉上窗帘,“是找到棍子。”
“然后,打断它的腿。”
雪越下越大,我和小赵打算第二天再启程。
谁知夜里,门被踹开了。
村长林宇带着一群人闯进来。
还抬着两个担架,上边的两个人是他的父母,也是我曾医治过的老人。
不等我反应过来,林宇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林月珊!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爸让你治瘫了!他之前只是腰疼,现在下半身没知觉了!”
担架上的他爸适时的表演口眼歪斜,说话含糊。
他甩出两份诊断书:“病情恶化!就是你扎坏的!”
“还有我妈,也越来越严重!”
他拿出一张模糊照片:“大家看看!这是她在省城医院出事的证据!她就是个庸医!”
“我说她怎么这么善良,免费看病,合着是要害死我们!”
“赔钱!”林宇红着眼,“一百万!”
几个年轻人堵住门,手里拿着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