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很快响起不满。
“什么证据，苏老师就是嫉妒纪芸和谢老师关系好，故意针对她！”
“作为老师，居然带头搞雌竟，真恶心。”
密密麻麻的字句扎得她生疼，苏碧菡只觉被剥光般，无处遁形。
散会后，她失魂落魄地出来，却被纪芸拦住。
不同于方才的楚楚可怜，纪芸脸上写满得意：“苏碧菡，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条丧家犬。”
“不止是论文，你的男朋友也是我的，他根本不爱你！我年轻又漂亮，你拿什么跟我斗？”
“你！”
愤怒与屈辱涌上心头，苏碧菡红着眼，抬手就要打下去。
纪芸一缩，忽然软下语气：“对不起，我不知道稿子是你的……”
下一瞬，苏碧菡的手被一道巨力死死扼住。
回头，便对上谢禹昭冷沉的黑眸。
“苏老师，大庭广众殴打学生，像什么样子？”
苏碧菡眼眶通红，声音都在抖：“她偷我的稿子，我不该惩罚她吗？”
谢禹昭蹙眉，攥她手的力道愈发紧了，语气透出几分薄怒：“芸芸需要这个机会展示自己。”
“借用而已，何必说得这么难听？”
苏碧菡死死盯着他，万千情绪都凉了下来。
她的心血与辛苦工作的成果，比不上纪芸的一句需要。
“我知道了。”
说完，她用力甩开他，大步离去。
来到练舞室，苏碧菡的心脏还隐隐作痛，只能用一支支舞蹈纾解痛意。
舞蹈镜中，她翩翩起舞，像朵未经风霜的傲红玫瑰。
就算没有谢禹昭，在A国，她也能用舞蹈过得很好。
最后一曲毕，身旁传来动静。
转头，就见纪芸笑着走进了舞室。
苏碧菡平静看着她：“舞蹈室不欢迎不要脸的抄袭者。”
“贱人，你说谁不要脸？！”纪芸气急败坏，上前狠狠推了她一把，“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咚”的一声，苏碧菡撞在墙上，脑袋嗡鸣作响。
心脏好似被一把钳子死死攥住，翻来覆去地绞着，痛到窒息。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