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个人尽可欺的婊子,装什么啊?”
我捂住脸,转身踉跄跑开。
身后的提问和镜头却如影随形。
像是梦魇,一路追到宿舍楼下,又不肯离去。
我被退学了,理由是损害学校清誉。
可那天,互联网却瘫痪了。
齐斯越凭借国际大奖一跃成为影帝,又在当天官宣恋情。
深情款款地包下整片大马士革玫瑰园。
和苏宁吃着烛光晚餐。
全网沸腾,夸他真男人,在流量顶峰官宣女友。
我这个窥伺他们的小三也再次被拉出来全网凌迟。
有狂热的私生饭在家门口泼红油漆。
甚至要拿刀杀了我。
我被捅伤入院时,电视正报道他的采访。
“听说嫂子的资助人到现在还在对越哥穷追不舍。”
他轻笑着吻过苏宁的额发。
“梁因确实帮助过宁宁,我会连本带利还清所有资助费用。”
“但也希望她,别再打扰宁宁。”
还?
他还得清吗?唇边凝起冷嘲。
我从小和父亲相依为命,但我家却是拆迁户。
一口气拿了两千万巨款。
那笔钱都给我保管。
父亲忠厚老实,依旧干着每月五千的苦力工作。
如今账上却几万不到,这些年都给了他在娱乐圈打点资源。
否则凭他孑然一身,又凭什么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崭露头角。
就连资助苏宁。
也是为了陪他在山区寻找拍戏灵感时,遇见辍学打工、满手冻疮的她。
他一句好可怜。
我便开始了长达数年的资助,每月供给三千。
她感恩戴德,说我是她的再生父母。
住院三个月,父亲从老家赶来。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