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过两晚之后,忽然就想开了。
分房而睡也挺好,只要不离婚,只要家还在,就没人知道我不幸福。
但我的自欺欺人只维持了一个月。
这天晚上,傅长河的母亲尿裤子了。
我熟练的把她抱到椅子上,把湿裤子脱下来,换上干净的。
再把床单被褥都换了,跟湿裤子丢一块儿,准备一会儿用手洗。
傅长河倚着门框看我忙前忙后的,等我转过身的时候,突然来了一句:
“我觉得你配不上我了!”
“我们别过了!”
我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傅长河从裤子口袋摸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眯着眼看着我:
“你现在蓬头垢面的样子,像极了一个黄脸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旧棉衣,以及手里拎着的尿裤子……
“我也不是嫌弃你”
傅长河用手遮着打火机,把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一缕烟圈。
“只不过林无双把她厂里一半的股份都送给了我,还让我当她厂里的法人。”
“她就一个要求,希望我跟你离婚。”
“你跟她比,聪明人都会选她的!”
原来如此。
“我知道,像你这种情况,离了我不好找工作,所以我给你以后的路都铺好了!”
说着,转身回书房,拿出一个信封给我。